败,谷太后可是震怒无比啊!这么些年阮老将军一直被冷落,也没什么功劳于国于朝……凭什么享受追封?
“也许不假。”秋曳澜倒另有看法,“丁杨两家掐得死去活来,如今薛相也被拖下水了。我想中立党正急于弄件事情来引开朝野的注意力,好争取喘息之机?”
冬染心念一动:“您是说?”
“外祖父当年兵败之后,是谷太后处置的。”秋曳澜眯起眼,“江皇后向来乐于跟谷太后唱对台戏;薛相呢需要平息丁青颜勾引杨宜室又不肯负责、导致杨宜室自戕于丁府之事的风波,而且表哥是薛相的门生,薛相替门生出面也算师出有名——这么想来,外祖父得到追封的可能其实还是有的。”
冬染想了想,道:“这听起来是件好事。”
“就怕把表哥也拖进薛相的麻烦里去。”秋曳澜自然晓得她话语里的含义,“但不管薛相借着外祖父过世做什么筏子,接下来,表哥总要回莱州守孝的。”如此也能躲过眼前的风波了。
冬染一想也是。
回到绿蔷苑,秋曳澜睡了半夜,虽然还是十分困乏,但怕阮慈衣受不住,迷迷糊糊的爬起身去替她。
阮慈衣看她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就不答应:“原是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