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娶进了门,秋曳澜往后想在夫家立足也难了。
所以只能忍——忍到秋曳澜出了孝,那时候要收拾西河王府才不至于投鼠忌器!
秋风没理江崖霜的承诺,只提醒秋曳澜:“天快亮了,走吧!送你回了屋,秋某还要去回复阮兄!”
……次日,秋曳澜刚刚睡下,忽在枕畔闻到一股淡淡的越邻香,她找了一会,果然从枕头底下摸到一张桃花笺,好奇的拿到烛下一看,却见纸上铁划银钩着一阕《诉衷情》:
明月光里花之仙,玲珑正可怜。
挽麻衣胜素雪,夺桃李绝艳。
云鬓暗,星眸灿,影妙曼。
尽饮千钟,笑惹春风,曳吾心澜!
这阕小词后,是寥寥数语:“小记昨夜。今儿头可痛?若不适,试试此方。”跟着就是一个解宿醉的方子——秋曳澜得意洋洋的看完,撇嘴:“你才头痛!我这么好的酒量怎么可能头疼!”
她跳下榻,倒水研墨,信心十足的预备回信……
半晌后,秋曳澜面前的桌上揉了十几个废纸团——之前信心满满的她面色狰狞的揪着头发低喊:“好好的你写什么词!不知道我读书少……读古书少不懂这个啊?!现在叫老娘怎么给你回?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