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老郑回答,他又冷笑,“倘若我不是独子,恐怕如今都不能姓况吧?!”
“唉!”老郑叹了口气,道,“老爷应是为了磨砺世子才没说的,再者兴康长公主所行皆在老爷控制之内,决计不可能伤了您的性命……老爷这些年来常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奴只求世子他日不要也说这样的话。”
况青梧冷笑:“他这辈子做多了亏心事,以为随便说两句就能揭过去了吗?”
老郑知道他对况时寒的怨怼来自于幼年漂泊在外所受的委屈、初回况家后不受重视备受欺压的伤痕累累,早已根深蒂固,此刻劝说无果,也不觉得多么失望,只慢慢站了起来:“世子没有旁的吩咐,老奴先下去?”
“……你找几个可靠的人,给我注意下宁颐郡主的行踪!”况青梧沉默了下,等他走到房门口,忽然这样吩咐。
见老郑惊讶的看了过来,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不要让乐山先生知道,免得先生误会我……沉迷美色……”
老郑吃惊道:“可是,您为什么要注意她?!”
况青梧沉默不语,老郑看了他良久,叹了口气:“老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