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倒很聪慧,所以濮阳王府的老太妃跟太妃都替他操碎了心。”
秋曳澜心道本来亲生骨肉身体不好就够叫人心疼的了,偏偏还特别的出色,能不叫长辈格外揪心么?
“这么说来他才十五六岁?”秋曳澜算了算,“那濮阳老太妃给濮阳太妃年纪也都不大呀?”
阮慈衣苦笑道:“做了祖母跟母妃的人了,年纪大不大还有什么所谓?子孙好才能好啊!”
秋曳澜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她肯定又想起了夭折的子女,正要出言劝解,外头下人来报,说秋静澜回来了。
“哥……表哥他回来了?”秋曳澜顾不得阮慈衣,忙跳了起来,跑出去问,“薛相都跟他说了什么?”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话!”下人还没回答,刚刚迈上回廊的秋静澜先训斥了一句,对于秋曳澜又是打手势又是作口型的催促视而不见,施施然入内给阮慈衣请了安,又慰问了一番——完了才告退出门——这时候秋曳澜已经恨不得揪着他衣襟问话了:“薛相跟你说了什么?!”
秋静澜再次训斥:“要处变不惊!到了书房你自然就知道了,急个什么!?”
结果秋曳澜一句话让他当场抓狂了:“刚才况青梧带着镇西军把我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