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那况青梧欺负成什么样了!”现在况青梧是兄妹大敌,她当然要努力给敌人拉仇恨。
果然江崖霜立刻许诺,“我决计饶不了那厮!”又解释,“祖父布置的功课紧,今年我要回夔县参加乡试,算着路程七月就要走,所以祖父现在根本不容我轻易休憩……每天只能去望一小会儿,恰好没望到你,又叫那刁奴耽搁了辰光,那刁奴我已经命人打死了拖出去了!”
说到末了一句,他还有点咬牙切齿,足见被那下人气得不轻。
秋曳澜前世见惯生死,养就一副铁石心肠,自不在乎一个不认识的下人的下场,道:“这个先不说,我问你,邓易那里……你有章程么?我刚听我哥说,他们母子好好的!”
江崖霜闻言皱起了眉:“说到这个还真奇怪,原本我跟你表哥都派了人手去,你表哥的人我不清楚,但我的人都被另一拨人挡住了!看来是谷家的故意为之,为的是拿他们当诱饵钓鱼!”
“……拦下你的人的,你真不知道是谁?”秋曳澜狐疑的问,“你该不会派去的人都不行吧?”
江崖霜哭笑不得:“这么大的事情我可能找些中看不中用的去么!”
秋曳澜见他不似作伪,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哥哥跟‘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