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江皇后不耐烦的道,“既然是在大街上,先叙国礼那是应该的!而且你这么说,难道你就是尊敬长辈的人?那好,以后若叫本宫知道你敢对宗室里任何一位尊长不敬,休怪本宫不留情面!”
常平公主脸色顿时一白——她可知道皇后这话不是说着玩的,大瑞定鼎至今也近百年了,宗室里远远近近那么多人,又不是全住宫里,常平公主哪能全认齐?再说她一个得宠的公主见着远支里落魄的宗室还要执齐了礼,想想都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赶忙向谷太后投去求助的目光。
谷太后阴着脸道:“如今在说兴康之子的事情,你吓唬常平做什么!”
江皇后撇了撇嘴角:“要真是皇妹的骨肉,我这个做舅母的也不是不心疼外甥。但这况青梧,也就是一个贱婢生子——还是私生的呢!哪里当得起母后来给他操心?依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这小子才进京来就起了是非,一准不是个好东西!给他顿教训也免得他目中无人继续惹麻烦!”
谷太后听出她是在影射自己的幼女兴康长公主至今无所出,这本是她最遗憾的一件事——假如兴康能够生个儿子下来,况青梧分分钟可以去死了!虽然说一样是做傀儡,但自己的血脉控制起来也放心些不是?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