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了我没法休养。”秋曳澜坚持。
拗不过她坚持,阮慈衣只好出去喊了一乘软轿过来,抬了她去探望。因为阮慈衣这会也疲惫到极点,走路都歪歪扭扭了,秋曳澜拒绝了她同去的要求,让丫鬟拖了她速去安置。
这时候夜色已深,白昼里喧嚷得一塌糊涂的阮家静悄悄的。只有凝神静觉,才会发现墙角壁后潜藏着的人影,沉默的庭院里散发着压抑与肃杀。
秋静澜的屋子里已经熄了灯,外间倒还亮堂着。
秋曳澜走进去,就看到江崖霜一边喝着浓茶提神,一边就着灯火看着案上一份文章。察觉到开门的动静,他回过头,一惊:“你怎么来了?”
“我哥哥?”秋曳澜看向内室。
“有人守在踏脚上。”江崖霜忙解释,“本来我说我来守的,只是论到这照顾人的经验到底不如李伯跟许伯……所以就在外面了。”
秋曳澜知道他是在弥补,轻叹了一声道:“你要预备乡试,不用亲自过来的。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做功课?”
“……旁人的文章,祖父抄来给我揣摩的。”江崖霜听出她的关心,心头一喜,道,“我是打算看完了再睡——噢,半个时辰前,阮……你哥哥刚擦过身,许伯说熬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