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祖父待大房怎么样,聋子都是如雷贯耳了!他们竟这样没良心!”和水金吁了口气,正色道,“咱们都是祖父这一脉,旁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跟婉儿的感情、我栽培她的心血,这次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大房的,也请八嫂、十九弟跟十九弟妹你们以后遇事留个心眼,大房既然打算分化咱们,恐怕不会只害一个婉儿!”
……待回到他们住的院子里,江崖霜从前的大丫鬟彩奇上来迎接:“晚饭婢子斗胆做主,摆在了假山上的凉亭里,因为天怪闷的,那儿有风,吹着爽快。”
两人都无意见,到了亭中坐下,阵阵熏风吹着丝丝凉凉的雨丝,似沾似飘进亭内,果然说不出的惬意。
“侯门深似海。”秋曳澜把玩着小巧的瓷盅,看着雨中远远近近灯火勾勒出来庞大国公府连绵逶迤的楼台花木,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江崖霜知道她的意思是指和水金方才吐露的婉儿遇害内情,沉思了下,让下人摆完饭菜后都退到假山下,淡淡的道:“比你想的还要深——你才过门,对家里的人与事都不是很了解,今儿又累了,所以大约没注意,十四嫂方才说的话,都是没有证据的!全是她的一家之言!”
“……”秋曳澜转着瓷盅的手顿时停住,诧异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