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碧城松了口气:“她向来比较听你的话……你可得用心劝!”
“那你下来说话?”
“不行!万一被人看见去禀告她,这会就追过来折腾,即使你劝完了她,估计咱们今儿个也说不成正事了。”欧碧城思忖了下,摇头道,“虽然这里有水声,但以你耳力,咱们这么说话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非要我下去?”
江崖霜无奈道:“这样对我是没什么难的,但我说话不提高点声音你听得见?接下来说的话……?”
欧碧城哭丧着脸道:“那你把下人喊过来——秋郡主不是在宫里?请她去缠着永福会,好让我安心?”
“她今儿另外有约——永福来了我去打发,你也说了,她向来比较听我的话。”江崖霜好说歹说把欧碧城劝下树,两人一起在树下石桌畔落座,因担心永福公主过来搅扰后没时间说话,俱是开门见山:“秦国公的病到底严重不严重?若是不大好,必须以最快的方式通知大将军!”
说起正事,欧碧城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不复之前赖在树上忌惮永福公主时的无奈与无赖。
江崖霜的目光也渐渐幽深:“病是真的病了,否则以祖父的自律,又不是大局已定的庆功宴,如何可能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