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两家有些恩怨,早先微臣才抵京时,也因误会同宁颐郡主有过冲突,所以恐怕西河王不肯以爱女相许,故而打算春闱之中取了名次……”
“春闱早就过了吧?”高踞丹墀之上的江皇后可以很轻松的看清底下众人,况青梧的讲述中,原本颓然惶恐的秋金珠越听越惊喜、最后甚至以袖掩嘴,竭力忍泪……要不是秋曳澜悄悄移动脚步把她彻底挡住,估计整个殿里的人都能看到这一幕了。
皇后心里觉得气闷,打断道,“就算你要先回禀况时寒,从春闱到现在,使者也足够来回了吧?”谅你也没胆子在谷太后面前说出不愿意尚常平公主这种话!
何况这事不过是私下心照不宣,场面上可从没有过准信。况青梧敢这么做,只怕不用江皇后呵斥,谷太后会立刻问他污蔑公主名节之罪——这小子真蠢到这地步,况时寒也不会准他上京了。
况青梧面带惭愧道:“只因家父不允。”
“哦?况时寒不答应这门婚事?为什么?论门第,你们况家可还比不得西河王府,难道他看不上宁泰郡主?!”江皇后眯眼问。
底下秋金珠虽然被秋曳澜故意挡住,但露出的一角袖摆也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皇后娘娘言重了,家父岂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