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钝,远远配不上齐王妃!只是再怎么说他也是天家血脉啊!齐王妃您有什么不喜,求求您冲着贱妾来,不要为难齐王……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了!”
窦氏还真打着自己母女做低伏小一番,好让江皇后有台阶和稀泥的算盘,但现在童嫔朝她们母女一跪一哭,窦氏的脸色顿时涨红成猪肝似的:“童嫔请您不要这样,臣妇与女儿如何担当得起您的大礼?!”
论品级童嫔还真没她诰命高,可外命妇……能跟内命妇比么?到底是天子的人!
“只要您两位肯放过齐王,贱妾什么都愿意!”童嫔是铁了心要个说法了,反正到她这年纪,没了亲生骨肉,以后还有什么呢?在漫漫宫闱里捱日子,还不如拼个痛快!
江皇后看着这乱七八糟的景象,本就难看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匀了匀气喝住还要互相磕头的童嫔与窦氏,冷声让江绮筠回答:“你可知罪?!”
江绮筠也非傻子,否则不会在知道齐王自尽后跑回娘家求助。
此刻便怯生生道:“儿媳知罪!”
“何罪?”江皇后强按心火,继续问。
“儿媳不该听信下人胡言乱语,怀疑王爷他欲置儿媳于死地!”一听这说辞就是回娘家时被人教的——童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