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党这边都皱了下眉:“亲自考核……考倒了他也好罢了,如果考不住他,岂不是更加给了他赴任的理由?”
事实上秋静澜出孝之后起复,去吏部接受考核——这怎么瞒得过太后党的耳目?
如果这场授官能够从考核中挑出问题,也不用谷太后现在牵这个头了!
江崖霜说的轻松,太后党真要去考秋静澜,皇后党会不挤进来旁听?以秋静澜的才学,常规问题根本难不住他,非常规问题,皇后党也不是死人!
所以太后党自然不肯冒这个险,正思索着措辞,薛畅居然认可了这个主意:“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烧,西疆将有战事,那里的地方官的任命确实应该慎重些!”又请求考核时自己避嫌,以示公正。
谷太后心想薛畅不可能看不出来自己这边对于再次考核秋静澜的顾忌,他却还这么建议,看来对这个门生旧情难了。
“既然薛相也这么说,那就传阮清岩吧!”谷太后思忖了会,淡淡的道。
……秋静澜很快被召到,同来的还有吏部诸官。
在皇后党与中立党的牵制下,问不成刁钻问题的考核,自然难不倒他。
前前后后费了一个多时辰,秋静澜始终对答如流,负责这次重新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