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的?”和水金一点没觉得自己考虑周到是什么好事,苦涩一笑,道,“现在我那好姑姑有池氏去看着,我也可以略松口气……对了,窦家账本,十九那儿没怀疑吧?”
“没怀疑……才怪!”提到这个秋曳澜就觉得沮丧,“不过你放心,我硬是赖着没告诉他,我想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好猜的,他又忙,不可能老把心思放在揣测此事上!”
和水金松了口气:“他不知道真相就好——虽然说我那好姑姑待我狠毒,但和家其他人究竟是无辜的,为她一个叫我娘家整个都抬不起头来,我实在是不忍心!还望弟妹你帮帮忙,万不可叫人晓得!”
秋曳澜自然是保证不说。
这时候已经是腊月里了——今年的腊月对于和氏来说格外的不顺心,先是最能干的媳妇和水金在关键时刻病倒,即使她坚持带病工作,但工作效率可想而知!
然后江家对账归归对账,年还是要过的。但和水金抱病工作,国公府预备过年的差事自然都交给和氏这个国公嫡长媳了。而她因为和水金太能干的缘故,已经享清福享习惯了,忽然忙起来,难免频频出错。
偏赶着陶老夫人由于陶家的事心里不痛快,待媳妇们也没了往日的温柔容忍,为此没少给她脸色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