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好!”
知道况青梧未必听得进去,说了一句也不强求了,回答正事,“是兴康长公主当年陪嫁的一位公公带队,据说,那些都是谷太后手中压箱底的人才。长公主若不是下降到咱们这里来,太后也舍不得给她的。”
“恐怕那一队人,尤其是为首的公公,本是为了那个人预备的吧?”况青梧冷笑了一声,说到“那个人”时,眼带厌恶的朝主帐瞥了一眼,“这么说,秋静澜今日必死无疑?”
老郑正要说话,正靠在不远处的小几上独自对弈的乐山先生忽然抬头道:“既然人已经确定就在小沙山上,小沙山虽然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如今又大雪茫茫,极易失去踪迹……为何只让兴康长公主的人出手?”
“许是他做贼心虚吧!”况青梧冷笑,毫不客气的以刻薄的语气议论着自己的生父。
老郑脸上肌肉跳了跳,小声道:“老爷曾向那一位立誓,不会伤害她的骨血。秋静澜一路西来,伏击他的人,都不是老爷的嫡系,除了兴康长公主与谷太后的人手外,大抵其实是想讨好老爷的部属擅自做主的。”
况青梧沉默了一下,他听出老郑说的“那一位”,应该就是阮王妃。
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惦记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