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何而生?!”
老将流涕,哀意满帐,况青梧却丝毫不受感染,他极冷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想的却是:“当初你杀了我的生母、我的外家时,他们也哭过求过,你又何尝心软?这么多年来,你对我好,无非是因为除我之外你再无骨血。否则,哪怕只是个女儿,恐怕我也不会有今日这样的重要吧?”
他任凭况时寒嚎啕痛哭良久,才冷冰冰的问:“小沙山,你到底加不加人手?!自秋静澜西行起,谷太后与兴康的人出手不是一次两次,但他还是平平安安抵达沙州城外——你确定那两个女人真杀得了他?!”
“你连我想让你替我还债的话都说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况时寒伤心的哽咽道,“你想加派人手,那就加派人手……我早就说过,当年我或许把阮氏看得比谁都重,你生母及你外家都不在我的心上!但时值今日,对我来说,再没有人没有事能够比你更重要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向阮氏承诺过的话,没打算违背,可若是你的意思,我也不在乎毁诺……我儿啊,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为父现在,除了你以外,还能在意什么?!”
半晌后,况青梧扔下悲痛欲绝的父亲,含笑回到自己的帐子里,一五一十的告诉乐山先生况时寒加派的人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