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秋风的师父,似乎与江家有什么恩怨,所以知道秋风尚十八姐姐后,特特叮嘱他不要提到自己。之前秋风就是接到他师父要他速回师门的消息,仓促动身时想不到理由,便扯了我哥哥做幌子。”
江崖霜一怔,转过头来:“秋风的师父?”
“不错!”秋曳澜抿了抿嘴,“现在秋风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说起来,你一直跟随祖父身边,可知道这事吗?”
她把方才秋风所言这一年来的经历说了一遍,不过将秋风之所以能够脱困,全赖当年记下来秋静澜与秋聂谈话那段给掐了。
虽然她如今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背后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但本能的觉得这一出能不说就不说的好。
不过江崖霜心思缜密,听了这些已经存了疑心:“秋风的师父已经过世,不管之前同我家有没有恩怨、有什么恩怨,难道我家还能去挖坟鞭尸不成?!为什么秋风与澜澜都不肯说,非得我设计套话才吐露?”
“秋风江湖意气,不是扭捏的人!澜澜素知我待她的心意,也不会存心隐瞒!那么他们两个都遮遮掩掩的——是兄长?”
他思索了一会,也不揭穿,只道:“这倒是奇怪了,秋风的师父,我家也有所耳闻,自号岭南老人的武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