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他对于妻子的重视,拱手为礼后,请廉建海坐下,“二舅舅面有焦急之色,可是遇见了什么难处?”
廉建海闻言顿时叹了口气,羞愧道:“不仅仅是难处!这事儿……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秋曳澜以为是公事,不方便让自己听,便道:“舅舅您跟十九说,我去预备些茶点?”
“且慢!”廉建海却不想让她走,咬着牙片刻,颓然说出来意,“是这样的:浅儿恐怕不能嫁与魏王了!”
“怎么回事?”秋曳澜与江崖霜都是一惊,“难道她出事了?”
廉建海面若死灰道:“是我与你们舅母不中用,竟叫她身边的人吃里扒外——偷了她的贴身之物出去!也不知道怎么落到了些外地来的泼皮无赖手里,今儿个拿着闹上门了才晓得!”
“只是贴身之物?”江崖霜皱眉道,“那有什么关系?女孩子家的东西,外面谁认识?不承认就是,把人拿下,交去京兆治他们个污蔑贵人之罪!”廉家汪家门楣虽然不高,但汪轻浅乃准王妃,身份足可称贵人。
“可是如今左右邻舍都已经知道了,沸沸扬扬的哪里说得清楚……”要不然外甥女好容易有这样的造化,廉建海根本不会说这事!实在是瞒不住了,索性过来主动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