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不希望镇北军出事……那最好由着她去闹!她想抽谁就让她抽,最多在旁边帮忙叫好!她想整谁就让她整,整完了给收拾残局!”
“不然的话,要么你们有本事换个跟我一样年纪或比我年轻的来执掌镇北军!否则看我怎么给你们找事!”
这会江崖霜听了秦国公的训斥,坦然道:“十八姐姐乃父母爱女,中年丧女本是人生至大哀事,父亲若这样都能忍得仿佛若无其事,那只能说他没有对祖父您说实话!如今信中流露愤懑,既是人之常情,也说明父亲与祖父到底是骨肉,所以父亲才不加掩饰!”
因为还不知道江绮筝好好活着、倒是江崖月跟江崖情都死了,秦国公被孙儿这话竟问得无言以答,好半晌才道:“你们叔公还没转回消息,也许凶手另有其人呢?”
“父亲只说让母亲回来给十八姐姐讨个公道,又没说找咱们家里人麻烦!”江崖霜淡淡的道,“祖父您这话何意?”
“……”秦国公心烦意乱的揉了揉额,“总之庄氏回来之后,你劝着点儿!”
显然由于这些日子以来的变故,让素来处变不惊的秦国公也有点乱了方寸,居然失了口。顿了顿,他才恢复常色,淡淡道:“莫要以为家里如今拿不出人手来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