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不住置疑、又话里话外“阿杏你们这些人就应该死光光”,老夫人顿时语气就不好了。
不过江天骜跟江天骐这会都没心思理两位欧家女,狂怒之下差点要对江崖霜动手的他们,被秦国公与济北侯异口同声呵斥住后,又被各自的子孙安抚良久,才咬牙切齿的质问:“既然十八被软禁时待遇十分优渥,又是跟凌醉、欧晴岚关一起的,那她为什么还要写血书?!就算她惊慌害怕要写,凌醉与欧晴岚为什么不阻拦?!”
目光扫过凌醉、欧晴岚毫无损伤的指尖,江天骜冷笑出了声,“如果说是十八作为代表落笔,那么血呢?凌醉与欧晴岚就眼睁睁看着十八独自咬破手指做墨,袖手旁观?!”
“还有那两个把血书送到北疆交给四弟夫妇的侍卫!”
“况青梧再怎么对十八他们彬彬有礼,但终归把他们软禁了!又怎么会放走他们的侍卫?!别说侍卫是凭实力逃出去的!若真那么厉害还会让十八他们落入况青梧之手?!”
“而且侍卫拿了十八的血书,不就近向沙州求援也还罢了,从沙州到北疆,由西到北这千里迢迢,他们居然一处官府也没通知,非得要北疆的远水去解沙州的近渴——这简直——!”
江天骐睚眦俱裂的接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