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的尊敬,让庄夫人觉得这晚辈很不一般,对她很有些刮目相看。此刻怀疑她生了什么不好的病,心下颇有些恻隐。
秋曳澜被她这么一说,却是脸上微微变色:“看大夫……哀哭得难以自禁……难道说……她当年被和氏谋害小产,留了后遗症?”
这很有可能!
算算和水金那次小产到现在也有两年了,这两年她照例软硬兼施,把江崖恒管得很紧,除了偶尔在外偷吃外,后院至今无妾。如果是健康的夫妻,怎么也该再怀上了!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莫不是她再也不能生了、或者是生养艰难?
“这样的大仇!真不知道和水金打算怎么个报复和氏法?”秋曳澜心里一叹,“这世代不能生育的女子再能干再厉害都是浮云——也亏得和氏的儿子是和水金的丈夫,不然依着和水金要么不结仇、要结仇就不死不休的性.子,三房上下估计都不好说了!”
庄夫人察觉到她的异常,正要询问,外间常妈妈却叩响了门,轻声禀告:“夫人、十九少夫人!十四少夫人送东西过来了,说有事情想与两位商议!”
婆媳两个疑惑的对望一眼,庄夫人若有所思:“估计跟她去看大夫有关系……不过,真是她身体出了问题,找咱们娘儿两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