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劝道:“少夫人您何必这样说?您从来没笼络过侍卫的缘故,想来十九少夫人也是理解的,如今江檀是十九公子的心腹,难道还不能听吗?”
也不等和水金回答,婷儿就急急的告诉江檀,“按说这事不该对外讲,但涉及到十七孙公子的安危,这会也没外人,就告诉你了:三夫人虽然是咱们少夫人的嫡亲姑姑,可素来对咱们少夫人是极严厉的!早先咱们公子在外头有些荒唐,少夫人管了几次都被三夫人敲打了,亏得三老爷是公平人——你说有三夫人这样盯着,咱们少夫人怎么可能去笼络侍卫?就是侍卫统领按着规矩每月禀告,有次少夫人正忙着几份账目,随口喊了他到里屋说话,那还是咱们公子陪在旁边哪!都被三夫人后来教训了!”
江檀皱了皱眉,婷儿到底是和水金身边的人,这话一针见血:秋千能够随意混进国公府,如今都认为是大部分侍卫出了问题。按照正常逻辑,和水金这个当家主母是最有嫌疑的。但婷儿指出和氏对和水金颇为苛刻,连儿媳妇当着儿子的面喊侍卫统领进里屋听几句禀告都要找麻烦,那和水金别说笼络侍卫,不想方设法避嫌就不错了!
如果和水金没有笼络侍卫,那她在江景琅中毒之事上的嫌疑自然是大大降低!
“这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