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携下表姐。江绮筝看了出来,但也无所谓:“多谢弟妹了,我回头着人去米家,询问小聚的具体日子!”
……圣驾走后,京里顿时沉寂了下来。
国公府内,也有些寥落的意思。
清早的时候,秋曳澜从睡梦中醒来,隔着冰绡纱帐,看到帐外供起夜的厚纱灯罩内将灭未灭的一丁点光亮,无声一叹。
虽然叹息无声,江崖霜却还是察觉到了,有些含糊的问:“是为兄长担心?”
“许是热了。”秋曳澜懒洋洋的答,“冰鉴里的冰似乎都化成水了?你要不怕冷,今晚叫他们多搁点冰可好?”
她自然为秋静澜担心,不过也不仅仅是秋静澜。京中闷热的夏日,即使躲在凉室里,只是想一下那明晃晃的日头,人心里就要无端的起来躁意,千头万绪的只是心烦,像是什么不吉的兆头。总的来说,今年的江家特别不顺。
但今年还没到头,这种不顺好像是要铁了心的继续下去一样。
江崖霜正对妻子的提议说了一个“好”字,有急促的脚步声从外传来,让他们悚然坐起!
万幸不是来说秦国公病情恶化的!
可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吧,对四房来说,也许不能算是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