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连摆几道,导致一败再败。但,就算是如今已可号称三朝元老的薛畅,也不敢说跟我们斡旋是件省心省力的事!”
“在这京里的势力,你们四房比我们这两房可差远了——就算小八娶了丽辉郡主做续弦,拉拢上淮南王也没用。淮南王手腕虽然高明,但他早年为了不招谷太后的眼,向来都是独来独往,这会再开始拉党结派,就跟如今的辛家一样,起步迟,根基浅。对付常人也还罢了,跟薛畅那班老狐狸斗却还差得远!”
“当然,大房跟我们三房丁忧,我们手底下的人却不需要丁忧,他们依旧可以在朝为官。不过,不提你们祖父没了,我们又回了夔县守孝,这些人对我们的忠心会不会依旧,就说薛畅等人,我跟你大伯在时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我们不在?”
江天骐紧紧盯着江崖霜,沉声道,“虽然你们祖父向来厚待薛畅,但,他可是一直号称忠君的人!陛下本是先帝膝下最富才学的皇子,即使一直非常识趣,可他真的甘心一辈子这样识趣?哦,再提一句淮南王,论血脉他是陛下的亲伯父,血浓于水,亲家与亲侄子,你觉得他会怎么选?”
话说到这里,江天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四房在朝堂上没有可以彻底信任的势力,或者说,没有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