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头磕完,罪也请了面子给足了,脸色苍白的江崖晚却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地面,愣是一声不吭!
这情况让陶老夫人眯了眯眼,看了眼底下的和水金。
和水金会意,又磕了一个头,似乎想说什么又没力气说出来的样子……身子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少夫人!!!”
好么,堂上一阵乱,陶老夫人趁机也扶额装不舒服,左右自然是一拥而上劝她回房休息。于是国公府一干人兵分两路:要么像秋曳澜,扶着老夫人退入内室;要么像和氏,她难得机灵了一次,吆三喝四的着人抬和水金回房安置……顷刻之间作鸟兽散,走了个干净,只把江崖晚一个人扔在堂上!
“去把我箱子里那罐玉露膏拿了,给水金送去。”一进内室,陶老夫人马上头不晕了眼不花了,人也有力气了,挥开搀扶的人,淡淡吩咐胡妈妈,“她方才磕头很是用力,我在上面瞧着似乎破了皮……别因此留了疤痕可就不好了!”
胡妈妈应了一声,自去翻了玉露膏走.后.门去送。
“祖母喝口水!”秋曳澜听出陶老夫人平静话语下的怒气——和水金跟江绮筝一样,是老夫人膝下长大的,跟老夫人向来没有冲突,还对老夫人体贴孝顺,陶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