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抵消了!”秋曳澜一本正经道,“那可是正经的千金呢,这谢礼不轻了吧?”
皇后大笑,连连捶桌:“你可真是……哎呀……以后璎儿可千万不要像到你,不然想仗着年纪戏弄她下都不成了!”
……在贝阙殿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到傍晚,皇后才放人。
秋曳澜回到家里后,又被陶老夫人喊到跟前询问这次进宫都跟皇后谈了什么。
等从陶老夫人这里脱身,再回自己院子时天都黑了。
“怎么现在就学上了?”进门后就看到江崖霜手拿戒尺,盯着江景琨跟江景琅在矮几上似模似样的描着红——秋曳澜感到很纳闷,即使只按虚岁算,江景琨也才五岁,江景琅还要小一岁才四岁,都还没到进学的时候。
江崖霜之前也没提过要给他们提前开蒙,早上这两小子还满院的撒欢,这才一转身怎么就舞文弄墨起来了?
“把这十个字写完,咱们就拿饭!”江崖霜对妻子使个眼色,把戒尺交给小厮江杉代替自己继续监督,快步出了门,拉着秋曳澜到回廊的角落里才悄悄道,“今儿个恰好是景暮拿功课来求教,我指点他时,这两小家伙也钻到书房里旁听,许是天性,这中间居然没打闹,所以我就任他们留在书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