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并没有很声张!”
“和夫人?”秋千诧异道,“她怎么又病了?”
秋曳澜哂道:“打从二十弟落地起,三伯就没歇在她房里过,再不病一病,三伯得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她来?”
秋千无语道:“既然你知道这内情,还送东西过去做什么?”
“总不能戳穿她吧?”秋曳澜叹了口气,“不能戳穿那只能当她是真病了,这伯母卧病,做侄子侄媳妇的哪能不表一表心意?”
“大家子里真是累!”秋千评价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程家人口也不少,程希德跟程劲的关系还不是父子,皱了会眉,才道,“不过江家事情特别多!”
“这倒是实话!”秋曳澜不否认,“不过成了家终归不可能像没出阁时一样自在的。”
两人就着成家这个话题,谈了许多私房话,到傍晚时,秋千估计江崖霜该从秦国公那边回来了,这才告辞。
其实江崖霜早就回来了,不过听说秋千在,就歇在了前面书房里。接到她走了的禀告才进后院,就问:“秋千来做什么?”
“她说待腻了山上,跑过来转一转。”秋曳澜让人把秋千吃剩的杏仁豆腐撤下去,换成江崖霜喜欢的西瓜翠衣饮上来,见江崖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