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和好啊!”又说,“再者公子之前也没说您什么,只是您过去时没有见,说起来公子这些日子确实是极忙的……您想他要不是心里有您和孙公子、孙小姐,何必成天在前头书房里处置公事,进进出出的除了陆荷就是江杉?”
江崖霜要是真的跟妻子已经离了心,凭他的身份与容貌,稍微给个眼色,里里外外朝他身上扑的人不要太多!在周妈妈看来,他虽然跟秋曳澜这边冷战了这么久,但一直早出早归,闲下来的时间都砸在书房里,显然只是置气——男人嘛,多哄哄不就成了?
所以竭力劝,“要么老奴一会去叮嘱下陆荷他们,让他们抽个时间不要去打扰公子了!”
声音一低,几近耳语,“只要您独自见到公子,公子怎么还舍得不开口?这么多年来,公子可是从来没跟您说过一句重话的!这次不见您,不定就是公子虽然生气,却舍不得说您,只好不见哪?”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看了眼旁边的衣架——刚才接替木槿的差使时,周妈妈顺便把秋曳澜的换洗衣物也换了套:葱青地绣并蒂莲的诃子,白底暗绣鸑鷟衔花纹留仙裙,外披的是一件碧色轻纱。
“公子跟少夫人年轻,之前一直住在一起,如今乍然分开这么久,就算公子心里还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