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门就近月的服侍,往后但凡我活着一天,也绝不容陆荷委屈了她!”
却听樊素练红着脸回话道:“婶母言重了,素练往常在祖母跟前,也常服侍祖母的。再说除夕那晚,素练曾自请看着点大皇子与表弟们,结果除了黎表弟外,到底还是让大皇子与其他表弟淘气了,失职之处,尚未向皇后娘娘与诸婶母请罪,怎敢当婶母‘辛苦’二字?再者长辈卧榻,做晚辈的侍奉左右,原也是理所当然!”
这话回的有理有节,而且态度谦逊,秋曳澜听得入耳,不禁暗暗感慨这徒弟媳妇真是找对了!温言与她说了几句,樊素练瞥见苏合目光在秋曳澜的粥碗上打转,忙道:“这些日子祖母与曾婶婆也十分惦记婶母,素练才想起来,婶母醒来的好消息尚未遣人去说呢!”
苏合趁机道:“少夫人,不如这报喜的事让樊小姐去罢?老夫人与大姑太太这些天来也是担心极了!樊小姐体贴周到,亲去禀告也能让老夫人与大姑太太大喜之下,不至于过于动了情绪!”
秋曳澜明白她们的意思,一则是希望自己先吃东西;二则是自己吃喝完了肯定要问这些日子以来的经过,这中间恐怕有些话不是樊素练好听的。如今樊素练自请去陶老夫人那边,正好避开。
“去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