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乌黑的大眼睛黑曜石一样纯粹明亮,笑嘻嘻的比划着,“陆师兄每天要写这么多……给他研墨的小厮三不五时的揉手腕……十四哥对不对?”
江景琨连连点头:“十七弟说的没错儿!婶母您不晓得,陆师兄才累才辛苦呢!不过听人说,十九叔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侄儿跟十七弟弟往后也要做那么多功课吗?”
秋曳澜正要回答,忽听窗外有人轻笑道:“这个是自然的,学海无涯,不辛苦怎么能有成就?”
说话间江崖霜走了进来,两个孩子忙跑过去行礼。
“今儿的功课做完了?”江崖霜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含笑让他们起来——小孩子不懂得看眼色,所以起身后就直接问了:“十九叔,您额上怎么了?”
“方才不当心碰了一下,你们做完功课就去温会书吧,让你们陆师兄带着你们。”江崖霜随口敷衍了下,喊进江杉,让他领两个孩子去找陆荷,“一会再去你们曾祖母那儿——你们曾祖母好几日没看到你们了,可不能光顾着陪你们婶母、母亲,把你们曾祖母给冷落了!”
三言两语打发了孩子出去,秋曳澜看着他返身关上房门,才诧异的问:“你这是……才给谁行过大礼?”
江崖霜额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