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不打算让嫡长子知道太多内情,如今谁敢告诉他?
而江崖丹以前就没管过这些事,乱七八糟的一顿查什么都没查到,最后烦了,索性写了一封慰问的信,打发心腹去送给庄夫人:“见着母亲,带我口信,就说父亲母亲既然即将回京,那么十九也肯定要去北疆了。父亲与母亲膝下统共就我们三子,我虽然居长却最不孝,恐怕不能很好的服侍父母,不如他们回来时把十六一家也带回来,到时候两支人在父母膝下也热闹。”
他心想母亲素来疼爱亲生子女,又对父亲影响巨大,只要接到这口信,肯定不会让江崖朱一家再留在北疆。
“等十六回来,再劝说母亲不要再打压他,给他在朝中谋个肥缺作为补偿罢!”江崖丹仔细想了一下自己的安排觉得没有问题,“其实这话十九可以自己派人去求母亲——想是他觉得此举有猜疑兄弟的嫌疑,开不了口?”
江崖丹想得简单,江绮筝却心思细腻。
虽然说她的消息渠道比江崖丹还不如,但仅仅从江太后母女之死里,也足够推测出许多隐情了。
在江崖霜醒前,就借探望的机会试探过秋曳澜的口风——秋曳澜当然没有告诉她,这要是一致对外的时候或者江绮筝还能帮上忙。但现在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