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子关于女儿的事,被她这么一说也就顺水推舟了:“那好,我先走了。好在这儿现在是二伯母的地方,你也熟悉。”
“是啊,熟悉着呢,姑母您不要担心。”秋曳澜微笑着目送她离开,笑容一点点消失:能不熟悉吗?这座紫深宫,头一次来时是江天鸾住,视江崖霜如亲子,连带她这个侄媳妇,出入也没什么忌讳。
江天鸾唯一的亲生爱女永福长公主又性格活泼,之前没少拉着她这个表嫂到处逛——之后的主人是辛馥冰,这位闺蜜对她更是毫不见外——紫深宫贝阙殿,在常人眼里是辉煌尊贵的皇后居处,对秋曳澜而言,却不会比秦国公府中陶老夫人的居处更陌生。
她怎么能不熟悉?
所以鄂国公夫人离开后不久,她唤进人吩咐:“我头晕,想听太医的话睡一会,你们不要进来打扰。”
打发人都出去,只剩她一个人在殿里,她却迅速立刻将玉枕推入薄被之内,又拉下披帔塞进去,装成有人裹被而眠的样子,放下帐钩,走到偏殿后面,略开了些窗张望,见无人在,便敏捷的翻出,又反身虚掩上。
“楚韶本来就重病,为了禅让礼,太医给他扎针激发潜力,虽然礼成,但他果然也没能撑过去!”
“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