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回秦国公府去强颜欢笑装欣喜哄丈夫——结果呢?合着是白费劲了!
江崖霜左躲右闪的抵挡了几下,见妻子砸个不停,索性和身扑上去,连隐囊带人按在榻上,先在妻子脸上偷个香,才坏笑道:“就是看你那么累了还每晚兴冲冲的催我画,我想你果然是对此有兴趣,竟然连劳累都不觉得了!”
“……”秋曳澜简直想吐血,挣了几把挣不开,忽然抬头去吻丈夫。
江崖霜自是欣喜的迎合——结果两人极缠绵的吻了一会,秋曳澜忽然翻脸,贝齿一用力,就待要咬他,偏江崖霜早料到这一幕一样,极快的收回舌头,让她生生咬了个空,得意道:“就知道你会这样!”
“你真是太讨厌了!”秋曳澜算计失败,没好气的喊道,“一点也不让着我!哪有一点点做丈夫的样子,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
“怎么没有做丈夫的样子了?”江崖霜闻言,目光跟手都下移,慢条斯理的拉开两人的衣带,悠然道,“看来为夫方才的威风你已经忘记了——非常有必要现在再给你长长记性!”
……次日江崖霜依旧在平常的时辰起身去上朝,秋曳澜却足足到辰初才起身。尽管自己在帐子里穿好中衣才出去,但梳妆时还是被木槿几个瞥见了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