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望见二门的地方,就见秋静澜已经进来了。
在西疆那些年的磨砺,让这位一度令京中花魁们趋之若骛的翩翩佳公子原本清俊秀美的容貌多了几许刚毅,此刻着紫地小科团衫,束金玉带,戴远游冠——望去真是正经的侯爵气度、中枢官相——只可惜左手一串油纸包、右手四五六个竹编的细眼小笼愣是打破这种美如画的场面,显得不伦不类。
“璎儿呢?”秋静澜看到妻子跟妹妹,露出一抹笑,开口说的却是,“昨儿听说你今天把她跟珏儿、璇儿送过来,我下差后特意去市上买了她爱吃的点心,还有她喜欢的鹊儿。”
“她在这里本已不缺吃食跟玩具,哥哥你还这么惯着她做什么?”秋曳澜既是考虑到女儿的教育问题,又有点酸溜溜的道,“我以前过来都没见哥哥你这么热情!”
秋静澜笑骂道:“哪有你这样做娘的?居然呷起女儿的醋来了!”
又说,“谁叫你那时候老是不听话?每次你过来都把我气得半死,如何还记得去给你买点心——再说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缺你吃喝了?”
“璎儿难道听话吗?”秋曳澜不满的道,“她顽皮得跟什么似的,我那会虽然气过你几次,大部分时候也是很听话的好不好!你怎么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