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为妇之道,嫂子我岂是不懂得?妇以夫为天——你们八哥这次奉父亲之命南下,好好儿的去,带着伤回来!你可知道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就觉得我的天都塌了么?!”
神情带上心灰意冷,“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想想,就想着如果你们八哥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横竖还有母亲在,总会给宝儿他们安排好的……至于这次陷害你,老实说我心里虽然有愧疚,但也不是很深!小叔子跟弟媳妇再紧要,又怎么可能有自己的丈夫紧要?!”
她露出一抹傲然之色,拂开江徽珠的搀扶,朝着太子妃缓缓跪倒,“母亲,媳妇自知罪孽深重,只求母亲只罚媳妇一人,莫要责怪夫君与宝儿!毕竟这回的事情,夫君什么都不知道,宝儿也一样!”
本来早已绝望的瘫软在丹墀下的敬郡王妃听到这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起身,也朝丹墀上拜了拜:“母亲,媳妇出身卑贱,原本不配为江家妇,全是皇祖母怜惜方有今日!此番之罪,无可饶恕!但求母亲慈悲,也饶恕夫君与媳妇膝下子女!”
她向来是个聪明人,在太子妃之类可以随意决定她的人面前尤其机灵,知道太子妃最恨庶出子女,而且从不掩饰——所以正常情况下请求嫡母的“念在夫君也是父亲的血脉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