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打断:“之前常妈妈带队搜屋时都没拿走,这样的破烂来打发我!?”
乳母踌躇着:“我在府外还有些积蓄……”话说到这里,却惊叫一声——林管事轻佻的捏住她下颔,眯眼道:“积蓄?我可不稀罕!”
……最终乳母苍白着脸色,转头喊伏在门槛上不知所措的江景珩:“十孙公子,您先回屋里去!奴婢……奴婢与林管事去说会话!”
乳母跟林管事说了几次“话”后,江景珩终于得到了大夫的诊断,但这时候一切都迟了……
也许还来得及,毕竟那个大夫是林管事请来的,谁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总之请过那次大夫后,谁都知道十孙公子再也不能说话了!
江崖丹终于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内疚还是唏嘘,唤了他到跟前,温言安慰了好一会,又赏了一堆东西——但这样温馨的时间到底不长久,“饮春楼”新捧出来的花魁下了帖子来,他很快就撇下儿子走了。
之后一个又一个的美人里,江崖丹很快忘记了曹氏,更忘记了曹氏留下来的儿子。
失语的江景珩,落寞的生长着,像是花园角落里无人理会的草木,一枯一荣,都无人知晓。
他也习惯了这样的忽视,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