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崖霜不听话、玩花样、想拆台……新君他非常生气,但骂归骂、砸东西给他看归砸东西给他看,到底不会真把这儿子怎么样!
他要有其他选择,说不得江崖霜也要被划到炮灰那一堆里去了……
“这么想想还是托了婆婆的福啊!要不是婆婆自己就生了二子一女,又把公公盯得紧,这么些年下来也才有一个庶子不说,还在婆婆的威慑下,没人敢怎么栽培这位十六哥,让他庸庸碌碌长大,根本入不了公公的眼……”
秋曳澜抽搐着嘴角回到灵堂,江绮筝迎上来问她:“你去求见父皇了?怎么回事?”
“十九心情不大好,方才被父皇说了一顿,现在已经没事了。”秋曳澜看着眼前的大姑子,感到很歉疚——作为同样被蒙在鼓里的人之一,江绮筝这两年也没少为兄弟之间的尴尬立场头疼,更没少给崇郡王府说话。
只是刚才听了江崖霜关于隐瞒的解释,秋曳澜觉得既然公婆都没告诉亲生女儿,自己贸然说了,别反而坑了大姑子,所以含糊道,“倒是连累了八哥跟十六哥,方才一起去给十九求情,不慎伤了膝盖!”
江绮筝一听就皱了眉:“膝盖?地上有东西?父皇砸的还是十九砸的?”
“十九哪里敢在父皇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