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告诉你。”她见拧不过睦男就说:“我把我做人流和用你的名字的事情通通都告诉有富了,另外还叫他去找简政委把事情…说明白。是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承担,不能连累了你。”
“你疯了吧!”睦男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她,“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怎么办?有没有考虑过邵副政委怎么办?”
她直勾勾地看着睦男,任凭睦男怎么摇晃她久都不出声,最后又一下子扑进睦男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前几年年,王艳的父亲在车祸中去世,而她妈妈也在车祸中受了伤,一条腿被截肢了。现在她弟弟和妹妹还都在上学,家里唯一收入来源就是她的工资。如果她这里出了事,被部队开除或提前退伍,那一家人真不知道怎么过了。
邵有富也一样,他本来就是孤儿,好不容易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受了处分,离开了部队都不知道能去哪儿,能干什么?
“傻丫头!”睦男一把推开她,就向外跑去,她得赶紧去阻止这件事情。
“你要干吗?”
“你别管!”睦男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跑出了宿舍的门。
她一口气就跑到了邵副政委的办公室,但他不在里面。
她又向简政委的办公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