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底是幸福的。不过,他对这两名负责保护睦男的便衣警察感到不满了,其实这两个人也是他们局里的,他以前也认识,工作一直非常认真,怎么今天有这样的疏忽呢?
说话间,110、120的人都来了,睦男和大家一起把阮先超送到了医院,等做完清洗消毒缝线后,她又随派出所的人做了笔录,这一忙又忙了大半天。
病房里医生对睦男说:“你老公福大命大,放心吧,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伤口太深,失血太多,只需静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睦男那副关心和急切的样子,任谁看成她和他是夫妻都不为过,但当那医生突然间这样说时,她竟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阮先超看出了睦男的尴尬,马上帮他化解,从床上坐起来对医生说:“谢谢医生,她是我妹呢。”他又对睦男说:“走吧,我们现在去找永炎老人。”
睦男急忙按住他的手,说:“不行——”
“走?”那医生也吓了一大跳,打断了睦男的话,“你伤口这么深还敢动,不要命了。”
“你不是说没伤到要害吗?”
“没伤到要害,那并不是说不危及生命。”对于这种完全不尊重医学的人,医生感到很是无奈,“你伤口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