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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万?你怎么了?”孤倾语立刻过去扶住了他。
祁烷有些恍神,他的目光似乎有些飘散迷茫地看着她,摆了个pose:“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药没吃,整个人都是萌萌哒!……”他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祁烷!”孤倾语立刻抱住了他,“墨白!”
墨白走了上来,接过祁烷,让他平躺在地,托起他的手,替他把脉。
他微微皱了皱眉:“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中了一种毒……我给他施药,大概过个一两天就会醒来。”
“一两天?这么严重?!”孤倾语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毒?他为什么会中毒?”
墨白神色如常:“这是一种可以让人昏迷的毒,但如果三天内没有解药的话,人就必死无疑。估计是祁烷和刚刚那位姑娘撞上时染上的。”
“贱人就是贱人!”孤倾语咬着牙,“既然人家一直挑战我的底线,那么我还忍什么?”
“你的底线,是祁烷?”贾骐哲张了张口。
这似乎是他今天以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孤倾语奇怪地看了一眼他,随后很坦诚地摇了摇头:“我的底线,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