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如艳阳,提醒宁夏赶紧将聂太太手里礼物接过来。
宁夏目光犀利的盯向陆香芹,今天这一幕是前世不曾有的,可以说,这一出戏的导演必然是陆香芹。她耍了心机,让方冲跳过陆香芹这个亲生母亲,变成她的母亲和宁远的婚生子,打破了陆香芹借口嫁入宁家的机会,所以她才处心积虑的报复她,将她这个眼中钉拔除。
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当你发现它的恶口的时候,它已经咬到你的皮肉,你动或不动,都是注定要遭受皮肉被撕裂的惨痛。
“谢谢聂伯伯,聂伯母,这礼物既然是给你们未来的儿媳妇的,那么我怎么有资格收呢?”宁夏心里翻转着岩浆般的愤怒,脸上却保持着通过竭力克制换来的平静,敌人面前,她要是乱了阵脚,会连阵地都失去。
宁夏此话一出,聂太太脸色立即就变了,不光她,连聂洪生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只是聂太太的反应比聂洪生来更加强烈些,她愠色直指宁远,“远弟,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大老远的从苏城赶过来,不是来看你们父女唱双簧的,别告诉我们,你们这一白一黑的演出这出好戏,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告诉你,这一点都不好笑,怎么着?解释一下吧!”
聂太太已经彻底黑脸。宁夏对此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