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的牢要做,那么他的这些产业怎么办?那时候,不都便宜了陆香芹这个贱人了吗?
陆香芹大概也是察觉到宁远的异样了,眼珠一转,她立即想到办法,对着聂氏夫妇“噗通”一声跪下,泪水涟涟的哀求,“拜托你们,今天的事儿,请为宁远保守秘密,要是夏夏真有什么事儿,到时候,请你们帮我作证,就说是我为了自卫才动手伤了夏夏,求求你们了,千万不要将宁远牵连进来……”嘴上这么说,陆香芹心里却在想,如果宁夏没事,那么她此时的举动,就足够让宁远和聂氏夫妇感动她的情深意重;如果宁夏出事死掉了,哼,到时候才真是好了,她亲自送宁远去做大牢,之后宁家的一切就全都是她和宁冲母子两个的。她还是真要感谢宁夏这个没福气的赔钱货,若不是她让宁冲名正言顺的恢复了宁家的姓,她的好日子也不会来的这么快。
聂太太看到陆香芹跪下求他们,动容了,感慨不已,忙扶着陆香芹起来,并满口答应着陆香芹的请求,又对宁远说,“真难为香芹这片心了。宁远,你真该给香芹一个好好的交代了,上哪里找这么重情重义的痴情女子去?”
聂太太这么说,第一个质疑的却是她的丈夫聂洪生。
聂洪生嗤笑的望着陆香芹,感觉就像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