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纠缠后,宁远像一只耗尽气力的老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
连宁远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尽管陆香芹这身子,在他眼里已经变成无味的白开水,基本上对他已经没什么刺激感和吸引力,可是只要她黏过来,他总能从她身上得到从别的年轻女人身上都得不到的满足感。宛如一种工具,陆香芹不是最好的,却是用了最顺手的。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抛弃陆香芹的原因之一吧。
对于这个偷/情多年的情妇,只说宁远有奸/情,没有感情,也是不可能的,这世界总有日久生情之说。而且在宁远的感觉里,陆香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俘虏,他要她往西,她决计没半分胆量往东的。宁远在反复的思酌之后,信任的这种东西,最后还是打败了骨子里的那份亲情,投靠在陆香芹这边。
陆香芹说的没错,他的那个女儿绝对不简单。虎父无犬女,这道理他是笃定的。或者说,他如果是一匹狼,一匹当年入侵王家的狼,那么宁夏就是一头小狼,当年发生在王家的事,真的说不准也会发生在他身上。
此时,宁远越想越觉得听了陆香芹的主意,让宁家和聂家联姻是对的。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任宁夏再有什么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