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千里,那些从女方家里迎娶的方式就不能照应了,一切按情况而行,等到我们去了,再将你接到酒店,从酒店里嫁到聂家就行了。”陆香芹真把她自己当宁夏的母亲了,主动黏过来挽着宁夏的胳膊说。
别人的婚礼是一生一辈子的大事情,她的婚礼对她来说不过是推她入火坑的仪式,有什么好在意的?宁夏心里一片凄怨的哀楚。
眼看着那辆加长型的宾利房车上,下来一个身穿黑西装带领结的中年男人,一身管家的气质,容貌不俗,只是左眉梢上斜斜的有一道极深的疤痕,该是刀伤,虽然并不太长,但是因为缝合伤口落下疤痕,让那条伤疤看上去像是一条粗粗肥肥的蜈蚣,挺让人觉得怵目。
宁夏知道这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就是聂家的管家胡德,她小时候见过他,除了添了几道皱纹,他的样子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冷漠古板。胡德下车之后,就另有佣人装扮的人放下可以供轮椅上下的斜板,然后一辆电动轮椅被一个强壮的男子从车上推下来,轮椅上,坐着的那个年轻男子——
宁夏目光触及,不禁的微微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张苍白却清俊美好的面孔,轮廓骨骼中透出一股异常诱人的艳色,宛如是清晨沾了早露的栀子花,清艳中冷冷冽冽的透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