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想着自己说了这番话,也给了司棠收回面子的余地,这个师傅的事儿就一笔带过了。
然而这个司棠似乎却真是认真了,“你是存心耍我吗?条件是你提的,这会儿我做到了,你却说它是玩笑?”言语间,眉梢眼角都在冒火。
宁夏哑巴了,这个家伙那根筋儿不对了?她要是再说不出一句认真的话,似乎和这个司棠就将仇做大了,宁夏尴尬的笑了一下,急忙将自己的话往回收,“一切随你,你若喜欢这样,我也没道理反对。”说完之后,她又低声的说了一句,“这家伙准是发烧了,高烧一百八吧。”
尽管宁夏说这句话时,声音压得很低,让她以为司棠不会听到这句话,但是事实上司棠耳尖的听清了宁夏的最后一句,他挑挑眉,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么师傅,现在就请你指点我一下吧,为什么你一眼勘破那块毛料是块废料?”司棠一副认真求教的样子。
他真的服她了,想着从她这里学点经验本事?宁夏暗中擦冷汗,幸亏这次的毛料真是有疵点,要不然她怎么解释呢?
“只是侥幸而已,那块毛料其实是造假的皮壳,外面那层皮壳是从出高翠的毛料上取下来的皮壳,男人的心思都没女人的细,而且男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