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的院子前面的胡同绕过去,另一边是个更大更宽敞的农家院,除了也有北方正屋以外,没有厢房,而有马厩。
此时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男子正在用那种铁筛子筛着草料,准备喂马。
而马厩里正有两匹枣红色的马,一头马鬃上有些许白色的毛,另一头马鬃则是黑色的,都膘肥体壮,全身的毛都透亮。好漂亮的马儿,宁夏心里禁不住的欢叫。
那个筛草的年轻男子看见农嫂领着一个可爱的女孩过来,对着她们张嘴而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嫂子,那边忙完了吗?”
“是啊,这位姑娘想着瞧瞧你们家的马。”农嫂用那皮肤粗糙而用力的手,握住宁夏的,带她走近马厩。
农嫂手上有做粗重活儿而产生的厚厚的老茧,握住宁夏的手,就像砂布裹住宁夏的手,挺扎人的,但是宁夏却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热情淳朴的大嫂,带给她心灵上的温暖尤甚过她的亲生父亲。从她记事起,她就不曾记得父亲曾经牵过她的手带她到任何地方。
“呵呵,看吧,只是别离太近,这两天这马儿性子乖戾了点,上午的时候,连我们家小主人都差点踢了。”那个年轻男子所说的并不假,那两匹马中的那匹黑色马鬃的那个,看到有宁夏和农嫂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