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了。他这不好好的吗?”宁夏心里窃笑着,再加一句。
农嫂“哦哦”两声,接受了宁夏灌输给她的这个概念。转而又道,“那小哥儿,一定是被马踢坏脑子了吧,这么大晴的天,他怎么说下雨了呢?”
宁夏“扑哧”一声笑出来,“应该是,应该是,你快着帮着看看,要不要送医院瞧瞧去,有病还是及早治的好。”
“对呢,我赶紧跟他们说一声去,还是送医院牢靠。”农嫂说完,扭动着胖乎乎的身子,奔屋里去了。
宁夏则来到马厩边,望向那刚才被年轻男子在盛怒之下抽的鞭痕累累的那匹黑色马鬃的马,指着它轻骂,“只是瞧瞧你,你怎么这么心狠,要踢死人?连主人都踢伤了。”不过,宁夏也知道她这是对马弹琴,根本都是废话,它怎么会听的懂?
马厩里已经被那匹马踢乱了,马槽滚到地上,草料都散在地上。而那黑马鬃的马儿,身上数条伤口不断的渗着血,疼得它伤口四周的肌肉都在抖,宁夏瞧着心疼,刚才是刚才,惊吓和恐惧都过去了,她的善良就跃然而生了。
召唤绿蔓,照样让它吸了空间的泉水,洒到那匹马儿的身上,马儿身上的伤口被泉水滋润到后,迅速的愈合。
那马儿伤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