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宁夏略微感慨的说一句,没想到这一句就打开了女店员的话匣子。
“是呢,真就是这样,我们老板以前是在云南腾冲做毛料批发生意的,这两年才回来家乡,为的就是落叶归根。这人年轻的时候就图钱,老了之后就图人,谁不想眼跟前儿有个孝顺的孩子伺候着,老了也有个依靠?”女店员说着用眼角扫了一下远处的老板,然后又略微凑近宁夏一点说,“我们老板结过两次婚,不瞒你说,隔壁的那家毛料店,其实就是我们老板和他以前的老婆生的儿子开的,所以我们家这生意才这么难做,到我们店里来的人,来一个他来拉一个,我们老板半点办法也没有。你说和自己的儿子打擂台戏,谁心里能好受了呢?”
宁夏听到这里,没在意别的,只恍然这家店为什么毛料价格这么高,和自己的儿子打擂台,哪个当爹的也不愿意干这样的事,所以这当老人的就故意让着儿子,价格抬这么高,就为了让儿子那边更好做生意吧。真是用心良苦呢。可惜那个当儿子的不会懂。“那么你们老板就和前妻生的一个儿子吗?”
“不是呢,我们老板和他之前的老婆生了两个儿子,都因为恨他不和他来往,他和他现在的老婆没亲生的孩子,只领养了个女儿。隔壁的那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