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吧。
可能她想的有点多余了,有点瞎操心了,聂琛怎么洗澡,这不关她的事,认识她之前,人家就有洗澡,怎么洗也轮不到她操心的啊。宁夏皱皱鼻子,转身出了浴室。
“水已经放好了。”宁夏出来对着聂琛那边喊一声。
胡德又虚伪客套的说了声,“麻烦少奶奶了。”
宁夏扭头没回应,懒得同虚伪的人费什么话。
聂琛控制着电动轮椅,眼睛连看宁夏一眼都不曾的,径直驶向浴室,进去之后就关上门,连胡德都跟进去。
宁夏当真是不解了,她还是在好奇瘫痪的聂琛是怎么洗澡的,刚才还想着他洗澡一定该有两个以上的伺候,没想到她完全猜错,他一个人也不会伺候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宁夏这样告诉自己,所以她觉得一定要弄清楚聂琛的身体状况,毕竟聂琛这成了外伤性截瘫的事,是她当年在他受伤后听到的消息,至于后来他是不是好了,因为他不是她所关心的人,她根本没注意。其后那么多年没见过聂琛,她也早就忘记她曾经认识这个人了。
“给我倒杯咖啡。”宁夏找了本杂志,假装还不想睡,坐到客厅里喝咖啡。
胡德则去聂琛的房间了,没多久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