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面子上,给他留一些。但是现在,即使他对聂琛说他愿意让宁氏最好的玉石师傅,帮他免费将翡翠雕成玉饰,聂琛都不肯,他想偷偷的私扣一点玉料都没机会。
而这时,走在他身后的陆香芹穿着高跟鞋的脚,不小心崴了一下,身子不稳的前倾,扑到他的身上,本来已经一脸阴霾的宁远登时更烦了,一腔无法纾解的闷气,从陆香芹身上找到了发泄的端口。要不是这个贱女人多嘴,说什么宁夏是在花钱买教训,他能那么生气的臭骂宁夏吗?
宁远越想越生气,狠狠的推开陆香芹扶住他胳膊的手,伴着他的推搡,本来就没站稳脚跟的陆香芹,惊叫一声,身子向地面倾倒,她本能的用左手撑地,却不想一阵尖厉的痛苦感猛地扎入她的掌心,痛得她眼泪都挤出眼眶了。
“贱人!”宁远不但不同情摔倒地上的陆香芹,反而恶恶的骂了她一句,然后怫然离去,他的那个助理在后面小跑着紧跟上。
陆香芹紧紧的咬住唇,坐起身,将深深嵌入左手掌心的一个铁屑,从被刺破的血肉里拔出来,然后用右手捂住那鲜血直冒的掌心,眼神对着已经远去的宁远狠狠的瞪了一眼,无限的怨恨和歹毒的,尽在眼神中。有个工人想着扶她起来,却被她低斥一声,“放开你的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