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迟瑾风嘴角的冷笑更浓烈了,冷哼着说了一声好,然后伸手扼住宁夏的手腕,拖着她就走。
宁夏被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迟瑾风会有这举动,他这是想干嘛?“喂喂,你想干嘛?松手,再不松手,我就喊非礼了!”
迟瑾风有恃无恐似的回头对着宁夏呲牙,咬牙切齿的说,“好啊,你就大叫一个给我听听,你这偷狗贼!”
偷狗贼?宁夏头大了,彻底晕了,这是哪一出?就算是打抱不平,也没这家伙的份儿吧。这是蚱蜢的狗,就算她被误当做偷狗贼,也没他指认的份儿啊。“喂喂,你说什么呢?是不是你精神病犯了?没关系,你说一声,我认识你弟弟,可以马上给他打电话,让他赶过来送你进医院。”
“偷狗贼!”迟瑾风寒凛着脸,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儿里说出这三个字。
宁夏扶额,这家伙真是抽风了。“喂,你是不是高烧一百八了,清楚你在说什么吗?你凭什么说我是偷狗贼,这是我的狗哎!”
迟瑾风那双狭长的凤眼,慢慢的眯起来,唇边依然徘徊着若有似无的冷笑,盯了宁夏一会儿,他放开抓住宁夏的手腕,转而俯下身,去抚摸泥鳅,那双眼睛里充满无比宠爱的望着泥鳅,低